狗生狗, 那可不是进化!

我们的博物馆、中小学校、学院以及综合性大学的生物学课程都在强调同类生物种内的变异是进化的证据。例如,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宣称狗的育种证明了进化论。

这类假设认为:我们若花足够长的时间一代一代培养狗,最终将产生不是狗的生物——一种本质上不同于狗的物种。对于不知情的人而言,这看起来很有说服力——毕竟,的确存在很多不同品种的狗。然而,来自育种的证据和遗传学原理却给进化论提出了巨大的难题。尽管经过很多代的育种产生了许多不同品种的狗,从吉娃娃到大丹犬,狗始终都只是狗。狗只能繁衍出狗,正如玫瑰只能繁殖出玫瑰。

作为一名获得植物生理学博士学位、并在果树育种等方面有二十多年研究经验的生物学家,我认为遗传学对进化论者提出了致命的挑战。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若要从 微生物进化到人类,必然需要一种能获得新的复杂性状的机制,但生物体内没有这种机制,也无法产生新性状所需的遗传信息。

最近有人对美国中密歇根大学修学遗传学的学生作了一次调查。尽管该课程几乎可以肯定是从进化的观点讲授的,调查结果仍显示,相信进化论的学生人数从上课前的81%,下降到课程结束后的62%。1如果这门课能够摒除偏向进化的讲授,那么,学生们转向创造论的态度恐怕会更加明显!

 

猪生猪!

一个物种怎么可能变成本质上完全不同的另一个物种呢?在一次进化论者开的“家畜的繁殖证明进化”的学术讲座之后,在场一位英国养猪的农民说:”教授,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饲养又繁殖了一代又一代的猪,得到的还是猪如果不是的话,我早就破产啦!”

进化论学者凯斯·斯图尔特·汤普森[Keith Stuart Thompson]博士说:“进化论学说可谓受到两面夹击。外部受到反科学者的坚决抵制;内部受到遗传和发育机制难以解释的复杂性、以及关键的未解之谜——物种起源本身的烦扰。”换句话说,生命体中(令人难以置信的)极其复杂的生化系统怎么可能产生于任何人想象出来的自然过程呢?并且如此复杂的系统怎么可能仅仅通过在其中发生的随机变化就变成另一种全新的系统或物种呢?

汤普森13年前所说的问题,此后被分子生物学的诸多研究成果放大了。分子生物学研究的每一次新发现都是在自然主义起源说(进化论)的棺材上加一颗钉子。当我 还在悉尼大学读研究生时,在一节生物化学课上,我学习了一种基因的运作机制,这种基因存在于细菌中,负责产生分解乳糖的复合酶,不可思议的是,乳糖复合酶 只有在乳糖存在时才会产生。这个系统的设计是如此精美、恰到好处,简直就是为了要实现其功能而精心定制的。在课后讨论时,一位学生提问老师,这样的一个系 统怎么可能是进化而来的呢?答案是:“不可能。”如此综合而复杂的系统绝不可能通过偶然、随机的进程产生(例如突变等)。

 

究竟如何?

分子生物学家迈克尔·丹顿[Michael Denton]博士既不是一名基督徒,也不是创造论者,在其写的《进化论:一个遭遇危机的理论》[Evolution: A Theory in Crisis]3一书中阐明这个难题:即通过随机过程产生生命或者产生新的遗传信息的观点面临重重困难。虽然丹顿博士的书出版于1985年,但是书中所有重要的实质性内容都还没有过时。尽管此书出自该领域的专家之手,但深入浅出。

没有任何已知的自然过程能够产生新的、更加复杂的生物性状。如果一只爬行动物要变成一只鸟,这只爬行动物就必须获得长出羽毛的能力,同时产生许多其它不可能的变化。爬行动物要长出羽毛就必须有新的基因制造生长羽毛所需的蛋白质,而通过自然过程产生这类基因,从而制造出与现有的蛋白完全不同的蛋白质的几率基本为零。

 

新“物种”?

如果新“物种”的定义是指不能和同属的其它物种交配繁殖的生物,那么新“物种”的确可以并且已经产生了,但这并不是进化的证据。因为新“物种”没有新的遗传信息!以果蝇为例,这是大学遗传专业实验室中常常见到一种飞蝇,新“物种”确实出现了。新“物种”不能和它的亲本果蝇交配,却可以在其自己的类群间繁殖,那么按照定义,这就是一个新“物种”。然而,这个新“物种”并没有新的遗传信息,只不过是一条染色体上的基因发生了物理重组——专业术语称为“染色体易位”罢了。

要实现“从细菌到戏角”的进化进程,需要增加难以想象的海量的新遗传信息。普通的细菌大约由2000个蛋白质组成;人体由大约10万个蛋白质组成。每向前进化一步,都需要增加新的遗传信息。那么,这些遗传信息从哪儿来呢?不可能通过基因突变而来——因为突变只会导致信息减少。

激进的进化论者卡尔·萨根[Carl Sagan]承认:“……基因突变的发生是随机的,并且几乎都是有害的——一部精密的机器通过制造说明书上随机的变化而升级,这是极其罕见的。”4

 

但是没有"新类

自然界存在许多不同品种的鸽子、牛、马、狗等,但是它们仍然是鸽子、牛、马、狗等。重组现有的基因能在同一类内产生许多变种,但这些变化都限于现有基因携带的信息。如果现有的基因中没有生长羽毛的基因,那么纵使你花上长达十亿年的时间繁殖爬行动物,也得不到任何长羽毛的东西!多倍体(染色体数量成倍增加),染色体易位、重组、甚至(可能的)基因突变都可以产生新物种,但这些新物种并不具有新的遗传信息,也就不会表现出新的遗传性状。

 

基因突变

基因突变有可能产生一些在人看来“优化的”品种(例如,更矮的小麦、不同的蛋白质品质、低水平的毒素等)。但是,当从分子基础上观察这些“优化“的特性时, 研究者们发现“新”特征的出现并不是因为产生了新的蛋白质,而是在原有蛋白上发生变构,因此,这只不过看起来是一个新的特征而已。除草剂抗性就是这么一个 例子。

 

除草剂通常需要嵌入相应的酶中才能发挥作用——有点像钥匙插入锁中。如果酶这把锁上插了一把错误的钥匙--除草剂,那么正确的钥匙--正常的化学底物,就不 能与酶结合,(译注:也就不能进行正常的生命活动),从而导致植物--草的死亡。(如图所示)。如果编码这种酶的基因发生突变,酶的结构也就发生细微的变 化,导致除草剂分子不能再与之结合,这样,植物就获得除草剂抗性。改变后的酶足以发挥常规的作用而确保植物存活,但是它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有效地发挥正常的作用,从而导致植物在没有除草剂的野外环境里存活的适应能力下降。

 

在整个创造论与进化论的争论中,要牢记,同类生物种内的变异,例如通过育种或环境适应产生不同品种,并不是进化。所有来自生物学/遗传学方面所谓的进化的 “证据”,实际上不过是同类生物内发生的变异,根本不是进化。这些例子白桦尺蛾、细菌对抗生素的耐药性、植物对杀虫剂的耐药性、马的“进化”、加拉帕戈斯 (达尔文雀)、北极燕鸥等。创造论者们也认识到自然选择在改变群体中的基因频率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是,这和称某种神秘的‘简单’生命形式经过几十亿年 后变成人类的所谓‘进化’,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自然选择不能产生新的遗传信息,突变、多倍体等等也不能。

进化论者们经常把生物间的自然变异称为“微进化(种内进化)”。这会误导人们认为既然这些种内的变化是真实的,那么进化论本身——从分子进化成人——也就被证实了。其实两者没有逻辑关系:某一种群中基因频率的变化,就像白桦尺蛾那个例子,和基因本身的起源之间没有逻辑关联,但是进化论者们却宣称他们的理论解 释了后者。

进化论学者乔治·伽柏·米克洛斯(George Gabor Miklos)博士,在最近一篇论文中精辟地总结道:“我们可以从所有层面检验自然变异……并假设在臭虫、熊类和腕足类动物中都持续发生着物种形成事件, 一直到地球湮灭那一天,但到那时,我们还是只得到臭虫、腕足类动物和熊类。根据它们身体的构造,没有一个会转变成轮虫、线虫或者吻腔类动物。”5

上帝创造的所有生物都具备发生基因变异的能力,这是通过繁殖过程中的基因重排而形成的。然而,这些变异的发生都是基于已被创造好的基因,外加一些由原始基因发生非致命性突变而致的额外变异所致。人类中由基因突变而导致的外观上的额外变异可能包括皮肤上的雀斑、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不能卷的舌头、没有耳垂以及男性脱发。

正如圣经所说,生物繁殖各从其类(创世记1:11,12,21,24,25)。过去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直到世界的末了。 

 

【扩展阅读】

● 基因突变能推动进化吗?

● 狮狮虎:见证被造的“类”

● 飞蛾档案——剖析黑白蛾子的进化证据 

 


参考文献 

  1. Hodgson, R.K. and S.-p. C. Hodgson, ‘A survey on university students’ understanding of the place of evolutionary biology in the creation/evolution controversy’, Creation/Evolution Vol. 34, Summer, 1994,    pp. 29–37.
  2. Dr Keith Stuart Thompson, American Scientist, Vol.70, September–October 1982, p. 529.
  3.  Michael Denton, Evolution: A Theory in Crisis, Burnett Books, London, 1985.
  4. Carl Sagan, The Dragons of Eden, Hodder and Stoughton, London, 1977, p. 28.
  5.  George L. Gabor Miklos, ‘Emergence of organisational complexities during metazoan evolution: perspectives from molecular biology, palaeontology and neo-Darwinism’, Mem. Assoc. Australas. Palaeontols 15, 1993, p. 25.

 

Creation Ministries International 创造事工国际 

本文源自创造国际事工网站creation.com,经许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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