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的进化理论衍生于对生物世界轮廓性的观察和推想,这符合一般人在日常生活中对世界的认知思维,
因此人们普遍接受达尔文主义关于生命起源与演化的猜想,认为其合情合理,毋庸置疑。
但随着生物化学的发展,人们发现下层细胞组织结构异常惊人地复杂,不禁使人回想起达尔文自己的一段坦言:
“要是能证明任何复杂器官确实存在,且它们是不可能通过众多、连续、微小的修正而形成的,那我的理论就绝对会被打破。”
19世纪以来,科学不断尝试解释视觉功能是如何进化的,通过对眼睛的解剖分析,人们很快掌握了视觉功能的基本原理,瞳孔如同照相机的快门一样,将外界的光纤摄入,然后眼睛晶体便将接收到的光聚焦在视网膜上形成影像。
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科学家们发现越来越多叫人吃惊的复杂结构和功能。甚至达尔文在其著书中曾使用“极其完美而复杂的器官”来阐述有关眼睛的问题。
若是严格按照他的观点,世代累积的突变不可能进化形成一个器官,因此达尔文并没有试图用进化来解释眼睛的起源问题,而只是粗略地指出现代动物具有不同类型的眼睛,这些眼睛有的简单,有的复杂。比如有些小生物只有一些简单的色素,只能简单地感觉光线的明暗,但却足以满足它们生存的需要;而另外一些生物的感光器却具有更为复杂的结构,对视像的感知能力更加丰富和细腻。
因此达尔文根据对复杂程度各异的眼睛结构的轮廓性观察,推测说复杂的眼睛(如人眼)很有可能是通过类似的器官作为中介演变过来的,但他对眼睛的最初起源却避而不谈。毕竟在当时,科学所能触及的范围还很有限,有关生物的内在机制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
以昆虫为例,如果我们仔细观察蜻蜓、蝴蝶、螳螂、蜜蜂等常见昆虫的眼睛,会发现里面有数不清的、紧密排列的小眼睛。
苍蝇的复眼达四千个小眼睛 |
蝶娥有两万八千个之多 |
复眼中的每一个小眼睛都拥有完整的复杂结构,相当于一个独立的感光体系(由角膜、晶状体及感光细胞组成)。
而它们的功能也极其复杂,叫人惊奇,不仅能分辨光的明暗与颜色,还可以观察到人眼看不见的紫外线,有的昆虫甚至可以通过复眼洞察磁场的变化。
比较考古上不同年代的昆虫复眼化石,发现即便是最古老的昆虫的复眼结构,仍然与现代昆虫的复眼一样,在他们所假设的亿万年的进化年间,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面对如此显著的漏洞,进化论学者们“灵巧”地宣称,眼睛的演化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偶然事件。这实在不符真正的科学精神,并与其极力宣扬的进化理论自相矛盾。
“任凭万国聚集;任凭众民会合。其中谁能将此声明,并将先前的事说给我们听呢?他们可以带出见證来,自显为是;或者他们听见便说:这是真的。”(圣经-以赛亚书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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