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结构中的另一个扭结
大多数人都知道DNA的双螺旋结构(像扭曲的梯子),这个结构发现于1953年。之后在20世纪90年代,科学家在试管中发现了DNA的另一种结构,称为“i-基元”(i-motif)。现在科学家已经证实了这种结构存在于人体细胞内。参与i-基元研究的其中一位科学家马塞尔·丁格(Marcel Dinger)解释 :“i-基元是一个由4段DNA链形成的‘扭结’。”
细胞非常活跃时,例如在细胞分裂期间,i-基元结构会频繁地出现。这种结构似乎还与基因的调控相关,它们出现在决定基因是否被细胞“读取”的DNA区域中。换言之,几乎可以肯定它们具有重要的作用。
所有这些新发现都增加了DNA复杂性的 “扭结”,进化论者仅通过物理和化学的自然过程来解释细胞起源(禁止使用智慧设计来解释世界的起源),随着人类对生命认识的深入,进化论面临越来越大的困难,i-基元的发现,又给这些困难打上了一个难以解开的“扭结”。
Dockrill, P., BREAKING: Scientists have confirmed a new DNA structure inside human cells: It’s not just the double helix! 23 April 2018; sciencealert.com (based on Zeraati et al., I-motif DNA structures are formed in the nuclei of human cells, Nature 10:631–637, 23 April 2018) | doi:10.1038/s41557-018-0046-3.
古生物学家是否命名了太多物种?
鱼龙 (Ichthyosaurus) 是一种已灭绝的海生爬行动物,一项新的鱼龙研究给化石记录的新物种识别提供了非常宝贵的见解。该项研究考查了 99 个标本的后翅,发现“不能仅凭后翅来区分鱼龙品种,因为某些品种的特定差异更加普遍”。通过研究样本量这么大的标本组,研究人员基本能够填补后翅变异之间的空缺。如果没有如此大的样本量,那么在变异范围中的一个形态就会被看作一个独特的特征,从而被作为命名一个新品种的依据。
检视这些埋葬在大洪水沉积层的奇妙生物可以给我们提个醒。每年都会有许多新化石物种被命名,这些命名往往是基于那项研究的作者所谓的“残缺或有限的遗骸”,在这种情况下,“对新物种的命名应非常谨慎”。
样本量小,加之未能识别种内变异,已导致许多物种被错误地命名,这种错误并不限于鱼龙。(创世记 1)范围更广的受造的“类”更接近现代分类学中的属或科,而且包含了种内变异的信息。因此,当人们质疑亚当如何给“各样的活物”命名(创世记 2:19–20),或者挪亚方舟怎么装下那么多动物时,要知道,圣经所指的不是数百万个物种,而是指最初、更广义且数量更少的受造的类(而且只是陆生脊椎动物!)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Are palaeontologists naming too many species? manchester.ac.uk, 14 March 2018.
Massare, J. and Lomax, D., Hindfins of Ichthyosaurus: Effects of large sample size on ‘distinct’ morphological characters, Geological Magazine, pp. 1–20 | doi:10.1017/S0016756818000146, March 2018
科学家发现了新的人类器官——间质
科学家仍在不断发现人体中奇妙的设计。之前科学家已经注意到,除了已知的体液如血液、淋巴液和血清后,仍然约有20%的人体体液“失踪”了。研究发现,这些液体存在于一个新发现的器官之中——间质,这是一个遍布人体的充满液体的空间(容积约10升)。科学家认为间质具有重要的减震功能,这个充满液体的空间受压时会排出体液;正常时,重新吸收体液以保护器官和其它组织。
之前,科学家没有发现间质,是因为他们通过制作脱水的组织切片来研究人体器官,因而无法看到脱水后的间质。直到科学家分析活体组织时,才意外地发现了间质。
对间质的发现和研究可能有助于找到新的癌症治疗方法,因为体液在人体全身不断循环,这可能是癌细胞扩散的一种方式。
- Scientists discover new human organ, a fluid-filled space called interstitium, ABC News, 28 March 2018, abc.net.au.
发现最小的棘龙化石
1999年,在摩洛哥东南部的锴穆锴穆(Kem Kem)地层中发现一个 21 毫米长的爪式趾骨(即末节脚趾骨)。直到 2014年,有关发现埃及棘龙(学名为Spinosaurus aegyptiacus)的论文发表后,这一化石才被辨认。由于新发现的标本具有几乎完整的右脚,最近有人将原先未能辨认的趾骨化石与其进行比较,发现趾骨属于未成年棘龙。该论文的作者说:“假设青少年看起来像成年的缩小版,那么这个 21 毫米长的爪式趾骨小标本就属于长约 1.78 米的幼年棘龙,这只幼龙比迄今所知的最大成年棘龙头部的估计长度仅仅略长一点。”棘龙具有巨大的背帆,非常引人注目,是最大最长的一种兽脚类恐龙。
它们应该是有着半水生的生活方式,呼吸空气,而且棘龙类的代表也登上了挪亚方舟(创世记6–8)。此发现提醒我们,无论恐龙某些种类在成年后长得有多大,一开始都是很小的。对于成年后体型巨大的恐龙,上挪亚方舟的是能够在大洪水后繁殖的未成年恐龙,而不是成年恐龙。
Anderson, A., Paleontologists find fossil of smallest Spinosaurus, sci-news.com, May 2018.
Maganuco, S., and Dal Sasso, C., The smallest biggest theropod dinosaur: a tiny pedal ungula of a juvenile Spinosaurus from the Cretaceous of Morocco, PeerJ 6:e4785, 30 May 2018 | doi:10.7717/peerj.4785.
科学家追踪尼斯湖水怪DNA
苏格兰的尼斯湖,湖中有泥煤,水又黑又深,因传说中的尼斯湖水怪而闻名。人们通常认为,这些水怪的故事可能源自一些其它地方已经灭绝但依然生活于尼斯湖中的爬行动物,它们是“爬行动物时代”的幸存者。
现在,一组国际研究人员计划从尼斯湖的三个不同深度抽取约 300 份水样。目标是提取 DNA 片段,然后将它们与已知动物的DNA图谱进行比较。
该团队希望至少能发现一些不太奇异的动物的新物种,在研究过程中将能够看到湖水中是否存在任何意外的 DNA 类型。如果发现了新类型,这研究还能检验“水怪”的多种不同假说。
举例来说,新的 DNA 是否属于爬行动物的谱系——也就是说尼斯湖水怪可能是一种蛇颈龙型的海生爬行动物。又或者,目击到的尼斯湖水怪(除了已经排除的虚假报道)可能是一种巨型鱼类。研究人员对另一种可能性保持开放的态度——此类 DNA 可能源自科学迄今未知的生物。
不过,大部分研究人员对会不会找到太神秘的东西心存怀疑。新西兰奥塔哥大学的内尔·捷迈尔(Neil Gemmell)是其中一位研究人员,他曾通过此类研究方式发现了新的鳟鱼种类,他说:“如果只是为了找水怪,我是不会参与的。”
进化论者自然会对诸如蛇颈龙种群能存活千百万年的发现而感到十分震惊。而对于创造论者来说,当然不会这么惊讶。在圣经模型中,最后一只灭绝的爬行动物(包括恐龙、大型海生爬行动物和能飞的爬行动物)的死亡并没有那么久远。这是有许多历史文献记载支持的,根据这些记载,一些恐龙在那个时候仍然活着。
国际创造事工越来越认同以下观点,即至今未发现活恐龙,而且它们今天仍然存活是极不可能的。事实上,这些动物应被视作已经灭绝;请参阅creation.com/dinos-extinct。当然,除非真的有反面证据,而检测到有说服力的DNA序列可能是一个好例子。
不过,我们不会屏息以待,当然如果这次研究真的提供了不太可能出现的反面证据,我们还是会非常高兴的。
Salplakoglu, Y, Scientists to hunt for Loch Ness monster DNA, livescience.com, 23 May 2018.
亚利桑那州课程争议
据多家媒体报道,美国亚利桑那州教育部门在课程中撤消进化论而引入智慧设计 (ID) 论。但这则报道并不准确。亚利桑那州新的科学标准草案规定,进化论仍从低年级开始教授。其中明确提到要教授进化论概念,比如:协同进化、残留器官(退化器官)、同源、进化树等,并未提到智慧设计论或创造论。
那么,这件事为何引发争议呢?无神论者似乎是被进化的准确定义激怒了。例如,“生物适应性推动了进化的过程”被更准确地表述为“种群内的特征随时间而改变”。其余的更正大多数都与此类似,这是为了避免在“进化”这个词的使用上常出现的偷换概念的错误。
我们曾写过文章,提到一些教育者把种群中基因频率的变化称为“进化”,然后以此说明细菌进化成生物学家的过程(请参阅 creation.com/baitands-witch)。为了避免此类错误而采取的措施反倒被抨击为“退步”,甚至被说成是为了在课堂上灌输宗教而撤消进化论。
另一个争议点是关于一个要求学生“用证据说明自然选择可能会导致进化”的叙述。这其实也表明课堂上仍在教进化论,但用了“可能会”使其更加准确。这个改变是值得肯定的,因为自然选择也是圣经创造论模型的重要成分,自然选择可以解释大洪水之后的物种快速分化现象。就连一些进化理论家都对自然选择能否解释宏观进化表示质疑。
我们一贯认为,强迫学校教创造论会适得其反,请参阅 creation.com/teaching-creation。目前的情况根本不是创造论者试图从教室中清除进化论,并用“宗教”来代替,而是进化论者对教导内容进行审查,不让学生接触任何可能对进化论产生批判性思考的内容。
Arizona Science Standards March 2018 Draft, accessed 31 May 2018 at cms.azed.gov.
大脑网络中的多维宇宙
“蓝色大脑计划”是瑞士的一项研究倡议,最终目的是通过超级计算机对人脑进行数字重建。目前为止,在重建和模拟大鼠大脑皮层电路的过程中,已在约31000个神经元(神经细胞)之间进行了约 800 万次连接。这远远低于人脑中约 1000 亿个神经元,仅代表了比人脑小得多的大鼠大脑的一小部分,大鼠大脑共有约 1300 万个神经元。
该研究的作者(Reimann等人)猜测,当大脑处理一个刺激时,与该刺激相关的活动将把通过突触相连的神经元组合在一起,形成“功能团”(紧密相连的神经元群)和“空腔”(这些神经元群之间的“空白区”),然后“按照模式化的顺序向最高复杂度”
行进。首席研究员亨利·马克拉 (Henry Markram)认为:“即使在大脑的一个小点中,也有数千万个此类物体,起码有7个维度。在一些网络中,甚至发现有高达 11 个维度的结构。”
这些不是空间时间维度,而是数学维度概念。可以将其想像为一个几何物体,由功能团中的所有神经元相互连接而构成。功能团中的神经元越多,该物体的维度就越高。
如果这种脑模型是准确的,那么,哪怕模拟大脑的一小部分,也能看出大脑处理信息时的功能复杂性已达到令人眼花缭乱的水平。更让人困惑的是这种复杂度如何在进化的过程中——在自然选择对随机突变的作用下被写入我们的基因。
- Reimann, M.W., et al. Cliques of neurons bound into cavities provide a missing link between structure and function, Front. Comput. Neurosci. 11:48, 12 June 2017 | doi: 10.3389/fncom.2017.00048.
- Dean, S., The human brain can create structures in up to 11 dimensions, sciencealert.com, 21 April 2018.
- Blue Brain team discovers a multi-dimensional universe in brain networks, eurekalert.org, 12 June 2017.
放射性碳定年法不准确
新的研究表明,由于碳循环的波动,放射性碳定年法无法提供准确结果。发现这一结果的科学家声称,对于单个年代来说,不准确性仅是相差几年的问题。但是,他们承认,累积的定年误差可能会对历史年代测定产生严重影响。此发现仅与考古学相关,不会影响长期定年法,这类方法据称可测定的岩石年龄达数百万年甚至数亿年。
对于年轻地球创造论者来说,碳-14(14C)定年法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方法,前提是考虑大洪水后生物圈的碳平衡发生了巨大变化(请参阅《创世答问》第4章)。
大洪水时代的含碳化石(包括煤)一般包含可测量的放射性碳。但是,如果它们已存在数百万年之久,则不应包含任何 14C。用放射性碳定年法给这些化石计算出的年龄仅有数万年,相对于地质学家推断的数百万年来说太短了,但相对于实际掩埋的时间(约4500年前)又太长了。这是因为年龄计算需要将大洪水考虑进去,并以此校准。大量的含碳动植物在当年灾难性的全球性大洪水期间被埋葬,破坏了大气 14C / 12C 的平衡。此外,大洪水还打破了生物圈平衡,因为许多 12C都被掩埋了。
此项新研究反映了一点,人们逐渐认识到实验室定年结果的解释取决于复杂的因素,“年龄”本身不是确凿的事实。
Inaccuracies in radiocarbon dating, sciencedaily.com, June 2018.
直立人航海
最近有人提出了一种新说法,认为直立人不仅使用语言来沟通,而且还是建造航海船只的老练水手。
人们在克里特岛和其他岛屿上发现了直立人遗迹。要到达这种地方,他们一定建造了能够在海上航行的船只,开发了复杂的航海技术,在辽阔的海洋上航行了很远的距离。
到达其中一些岛屿需要逆湍流而上,只有组织二十个或更多人协同划桨航行才有可能完成这一壮举。而此类协作需要使用语言和沟通工具。
一些进化论者想告诉大家,一种生物像人一样沟通,像人一样使用航海技术进行航行,并像人一样建造船只……但却不是人!因此,以下做法就顺理成章了,即在得出直立人能够完成所有这些事情的结论后,作者又转而回到进化论叙述方式,声称直立人比人类低等,相比现代人(智人)进化较慢。
不足为奇的是,一些进化论者自己都承认,很难相信直立人完成了所有这些事情,因为这将把语言以及航海的起源在进化时间上往前推了超过一百万年!因此,一些进化论者转而认为,直立人可能是通过被海啸撕碎的植被筏到达这些岛屿的。
直立人(甚至有一些进化论专家曾说应改名为“智人”)只是大洪水之后的另一种人群,并不是我们的进化较慢的史前祖先,而高水平航海技能的这些迹象只是不断累积的证据的一小部分。
Davis, N., Homo erectus may have been a sailor—and able to speak, theguardian.com, 20 February 2018.
Everett, D., How language began, Liveright, 2017.
【扩展阅读】
● 恐龙化石并不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