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绿色撒哈拉

本文摘自《创造》杂志中文版第42卷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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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北部的撒哈拉沙漠是地球上最干燥、最炎热的地区之一(图1)。在撒哈拉地区的东部,每30 年到50 年才下一次雨。

由美国宇航局提供撒哈拉沙漠
图1 北非的撒哈拉沙漠和中非热带雨林的卫星照片(由NASA提供)。
图2 主要沙海的分布和撒哈拉地区的山脉地形图(TL Miles,Wikipedia Commons CC-BY-SA-3.0)。红色虚线表示撒哈拉地区的大致边界,灰色线为国界,黄色区域为沙海。
图3埃及锡瓦附近的大沙海沙丘

撒哈拉沙漠的面积约920 万平方公里,相当于整个美国的面积。它被高耸的山脉,如亚哈加山脉和提贝斯提山脉,分割为几个区域(图2)。大约74% 的撒哈拉地区被沙漠覆盖,还有几个巨大的“沙海”,例如利比亚东部和埃及西部的大沙海,面积达到72000平方公里(图3)。

如果不算非洲西北部的阿特拉斯山脉,撒哈拉沙漠的最高峰是提贝斯提山脉的埃米库西山。它的海拔是3445 米。撒哈拉山区的某些绿洲还伴有干盐湖,它们通常是干涸的且没有植被。在偶发的强降雨后,干盐湖才会有水。

沙漠南部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区域,称为萨赫勒地区,是一个半干旱的热带稀树草原,这个地区因为热带辐合带(简称ITCZ,会带来较多的降雨)位置的季节性移动,会交替出现干燥和湿润的气候。热带辐合带也称为“赤道低压带”,是两个半球的信风(东风)汇聚的地方,形成多雨的热带气候,受此气候带影响的地区常常会有茂盛的热带雨林,例如在中非,稀树草原的南部。

创造论地质学家和世俗地质学家都同意,地球上的沙漠和半干旱地区曾有充沛的水量。

创造论地质学家和世俗地质学家都同意,地球上的沙漠和半干旱地区曾有充沛的水量。1 创造论科学家主要将其归因于洪水之后海水温度升高,因为洪水期间发生的海底巨大火山喷发使海水变暖。温暖的海洋产生了大量的蒸发,导致大量冰雪在世界许多地方迅速积聚,引起洪水后的冰河时期。2

与此同时,大气中额外的水蒸气在较温暖的低纬度地区会造成大量降雨。因此,洪水后的冰河时期就是地球上的沙漠和半干旱地区曾有充沛水量的原因。

这种强降雨条件会持续几个世纪,直到海水冷却且大气达到类似于现代的平衡状态。在挪亚洪水退水最后的阶段(径流阶段),一度被水淹没的陆地盆地中留下了许多湖泊。在洪水之后的冰河时期中,大量的降雨会导致这些湖泊及其河流网络不断增长和延续。例如,在此期间,美国犹他州的大盐湖的面积大约是今天的12 倍,其水深约比目前深300米。3 对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死亡谷的古代湖岸线勘查表明,死亡谷曾经是一个深达350 米的湖泊。3 而现今,那里是地球上最热、最干燥的地方之一。


撒哈拉沙漠也曾水量充沛

(大卫斯坦利,维基百科共享 CC-BY-2.0)岩画-Manda-Gueli-Cave
图4 中非乍得的恩内迪山脉,曼达古埃利洞穴中的岩壁画。后期的骆驼(白色)被画在更早期的牛壁画上,这可能反映出气候变干旱了(大卫·斯坦利,维基百科CC-BY-2.0)。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撒哈拉沙漠也曾经是水量充沛的地区。实地勘查和卫星图片找到了此地区曾经存在大型古代湖泊和河流的证据。4,5,6 乍得古湖(Paleolake Chad)位于撒哈拉地区和萨赫勒地区之间。有证据表明这个古湖比现在的湖泊大得多,面积达34 万平方公里。7 湖区发现了无数的人类器具和大型动物的化石,包括大象、长颈鹿、水牛、羚羊、犀牛等动物的化石。在低洼的地区还发现河马、鳄鱼、鱼类、蛤蜊等水生动物的化石。8 这些是来自洪水后冰河时期的动物化石。

这些丰富的动物群现今还有一小部分仍然保留在西撒哈拉高地绿洲的独立湖泊和水塘中。其中包括发现于20 世纪初的尼罗河侏儒鳄。9-10

基于数以千计的岩壁画( 图4)来判断,撒哈拉地区曾经有相当多的人口。詹姆斯·韦拉德(James Wellard)评论说:

洪水后的冰河时期就是地球上的沙漠和半干旱地区曾有充沛水量的原因。

“撒哈拉地区是名副其实的史前绘画艺术长廊……证据充分表明撒哈拉地区是史前世界中人口稠密的地区之一……在沙漠最难以到达的地区,曾经有数以千计的热带动物和水生动物、巨大的牛群、手持弓箭和回旋镖的猎人,甚至还有妇女和儿童的“家庭”景像以及他们所居住的圆形棚屋。”11

还有其他研究人员也认同上述观点:

“在撒哈拉沙漠的多个高地都常常可以找到岩石雕刻,它们清楚地描绘了当时的居民,萨赫勒(当地的)动物群、河流动物群以及大型的狩猎、放牧和宗教仪式的场景......”12

我们再一次看到了, 基于圣经所记载的历史,并结合全球性洪水以及洪水后(数百年)冰河时期的影响,就可以很容易地解释现今的很多沙漠为何以前曾是水量充沛的地区了,而这些事实常常令不相信挪亚大洪水的世俗主义者难以解释。 

最潮湿的时期是在冰河时代之后

根据碳14 定年法的测试结果,北非撒哈拉地区最湿润的时期出现在洪水后的冰河时期之后,被称为非洲湿润期(AHP)。1,2 虽然碳14 定年法所测试的时间(不准确)会比圣经所记载的时间更古老,3 但这个方法所测出的相对时间仍然是有用的,对北非新石器时代的考古遗址的碳14 定年结果表明,在标志着冰河时期结束的冰川全部消退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非洲的湿润期才结束。这似乎是矛盾的,因为正如世俗主义者所同意的那样,其他曾经是湿润的地区,现在变成了半干旱或沙漠的地区,这些地区在冰河时期(有比较湿润的气候)的后期,水量就开始逐步减少了。

非洲湿润期的成因

世俗的科学家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非洲湿润期。根据水中的氧同位素的比例,非洲湿润期的降水来自于热带低压带,如上文所述,这会形成东西走向的强降雨带。4但科学家们不明白是什么导致热带低压带向北移动了600 公里。5,6

一些解释的模型认为出现了米兰科维奇波动7 和温室气体增加,就让热带低压带向北移动了,但这些冰河时期之后的作用只能对地球的气温产生轻微的影响。2 不可能让热带低压带向北移动这么远。今天大气的二氧化碳比冰河时期结束时高得多。但热带低压带在中非地区的位置仍然是稳定的,因为它被正常的大气环流锁定在现今的位置。

但圣经记载的挪亚洪水之后的冰河时期的另一个特征就会导致非洲的湿润期并影响其持续的时间。具体来说,南半球的冰河时期比北半球的冰河时期持续的时间更长。在北半球,大洪水结束约500 年之后累积的冰川达到最大值,之后的200 年冰川逐渐消退,冰河时期总共持续了700 年。然而,大洪水结束约800 年之后,南半球的冰川可能才达到最大值,因为累积南极冰盖需要更多的时间。两个半球之间的大气和海洋只有很少的空气和海水交换,因此两个半球主要是独立运作的。并且因为南半球的海洋面积比北半球的大得多,所以南半球的海洋所需的冷却时间更长(海洋的冷却75% 通过海水蒸发,25% 通过来自大陆的冷气流)。

这如何解释造成草木茂盛的撒哈拉的非洲湿润期呢?今天的热带低压带会出现季节性的移动,会远离处于冬季的半球,移动的幅度大约在10°纬度的范围内。8 因此,在北半球的冰河时期结束后,南半球仍处于寒冷的冰河时期,这会将热带低压带向北推到更远的地方(比今天的季节变化所产生的将热带低压带向北推的作用更大)。南半球的冰河时期很容易将热带低压带向北推600 公里,使其处于撒哈拉沙漠的位置,因此在北半球结束冰河时期之后,草木茂盛的撒哈拉还能持续数百年。 

  

【扩展阅读】

● 这些沙漠为何曾经是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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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候剧变!挪亚洪水导致的暴雨、冰川和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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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和注释

1. Oard, M.J., Frozen in Time: Woolly Mammoths, the Ice Age, and the Biblical Key to Their Secrets, Master Books, Green Forest, AR, pp. 41–44, 2004.

2. The continents were cooled by the ongoing cooling effect of atmospheric aerosols from the volcanism during the Flood.

3. Lifton, N., et al., In situ cosmogenic nuclide production rate calibration for the CRONUS-Earth project from Lake Bonneville, Utah, shoreline features,Quaternary Geochronology 26:56–69, 2015.

4. Pachur, H.-J. and Kröpelin, S., Wadi Howar:paleoclimatic evidence from an extinct river system in the southeastern Sahara, Science 237:298–300, 1987.

5. Paillou, P., Schuster, M., Tooth, S.,Farr, T., Rosenqvist, A., Lopez, S., and Malezieux, J.-M., Mapping of the major paleodrainage system in eastern Libya using orbital imaging radar: the Kufrah River, Earth and Planetary Science Letters 277:327–333, 2009.

6. Chorowicz, J. and Fabre, J., organization of drainage networks from space imagery in the Tanezrouft plateau (Western Sahara): implications for recent intracratonic deformations, Geomorphology 21:139–151, 1997.

7. Hoelzmann, P., Kruse, H.-J., and Rottinger,F., Precipitation estimates for the eastern Saharan palaeomonsoon based on a
water balance model of the West Nubian palaeolake basin, Global and Planetary Change 26:105–120, 2000.

8. Kröpelin, S. and Soulié-Märsche, I.,Charophyte remains from Wadi Howar as evidence for deep mid-Holocene freshwater lakes in the eastern Sahara of Northwest Sudan, Quaternary Research 36:210–223, 1991.

9. Charlesworth, J.K., The Quaternary Era, Edward Arnold, London, U.K., p.1,113, 1957.

10. Drake, N.A., Blench, R.M., Armitage, S.J.,Bristow, C.S., and White, K.H., Ancient watercourses and biogeography of the
Sahara explain the peopling of the desert,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 108(2):458–462, 2011.

11. Wellard, J., The Great Sahara, E.P. Duggon & Co., New York, NY, pp. 33,34, 1964.

12. Manning, K. and Timpson, A., The demographic response to Holocene climate change in the Sahara, Quaternary Science
Reviews 101:28–35, 2014.

    

本文原英文链接见:https://creation.com/green-sah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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